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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螺旋(短篇)(3)

来源:数字与缩微影像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10-20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“不,它们经受的苦难大于幸福。你看,它们都没有后代。” 其实这个问题胡长久也头疼很久了,白头鹤虽然是恩爱的一夫一妻制,但还没有在越冬季交

“不,它们经受的苦难大于幸福。你看,它们都没有后代。”

其实这个问题胡长久也头疼很久了,白头鹤虽然是恩爱的一夫一妻制,但还没有在越冬季交配的记录,它们只在夏天繁殖季才会担当起父母的角色。石头也不例外,即便它与红髻一起越冬,可是几年来老胡从未在它们的巢里发现一枚蛋。

宁寒说:“孩子可是维持夫妻感情的重要武器,我无法生育,所以结了离,离了结。”

老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便转移了话题说道:“你说它们会不会因为没有后代而分开?”

“不好说,不会吧,动物什么时候进化得比人都浪漫了?”宁寒苦笑一阵。

老胡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,脑子里就像有只空手回巢的蜜蜂,嗡嗡直叫。以前他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,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那种不好的预感来自何处了。红髻的健康状况想必和不孕有关,再这么下去,恐怕它熬不过明年。老胡想象着一个画面:明年石头飞回来以后却怎么也找不到红髻,它焦急万分,最后只见着一根红髻的羽毛……他不敢再往下想,眼泪都要涌出来了。

“我有个办法也许可以试试。”宁寒提议。

“哦?我也有个办法,你先说。”胡长久说。

“你先说。”她示意。

老胡抿了口茶,说道:“我打算先把红髻藏起来几天,让石头找不到它,给它们制造一场‘小别’,然后再让它们团聚,这样也许它们就更懂得珍惜彼此了,小别胜新婚。”

宁寒笑道:“你这办法,对人行,对鸟可不一定奏效。再说,没太大意义。”

老胡泄了气,这是他想得到的唯一办法。要不是半路杀出个宁寒他都已经实施了。

“我的办法是找两枚蛋偷偷放进它们巢里,让石头和红髻做一回养父母。”宁寒严肃地说。

老胡怔怔地望着宁寒,他们虽然有着相似的人生哲学,但行事方法却完全相反。“黄金螺旋”在她这儿仿佛不转了。老胡一直觉得,想要让人生平静而安稳地持续下去,必须凡事都留出一定的空间,就像螺旋永远无法变成圆形一样。圆的哲学更像约翰·邓恩在《告别辞·节哀》中所写的“使我的起点与终点再次相遇”,螺旋则不同,它是一种“禅”,正如明代诗人王樨登在《圆静寺》中所诠释的:“山光湖影半参差,蒲苇沿溪故故斜。”一个闭合,一个开放,一个有结局,一个没结局。老胡为了活在螺旋中已经丢掉了好多东西,甚至包括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。但是宁寒却反着来,她不舍弃,而是添加。他们俩一个活在螺旋线上,制造空白,一个则活在空白中,制造命运那精妙的弧度。

老胡使劲拍了下脑门儿,感慨自己怎么会忘了逆向思维。他骑上自行车去最近的邻居家买了两枚刚下的鹅蛋,回来后趁石头它们不在,偷偷放进了巢里。宁寒一直盯着摄像机,只为抓拍白头鹤夫妻第一眼见到蛋的反应。老胡心想,不是说这次来重点采访我吗?不过他怎么会和石头抢风头呢。

很久,红髻才回来,看神色好像和石头吵架了。它飞到房顶,看见了那两颗圆滚滚的大鹅蛋。宁寒即紧张又激动,老胡也感到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红髻看起来十分茫然,并且提高了警觉性。它叫了几声,扑棱两下翅膀,围着巢转了一圈后,静静地看着蛋。不一会儿石头也回来了,它的反应比红髻要激烈一些,用爪子试探性地敲了敲蛋,与红髻面面相觑,随后它们仿佛在争论什么。

最终,石头飞下了屋顶,红髻进入巢中把两枚鹅蛋孵在了身下。宁寒和老胡高兴地击掌欢呼,想不到这招还真能奏效!宁寒回放着刚才的录像,思考应该如何剪辑。她说:“人们就爱看新奇玩意儿。”

“这次你有收获了。”老胡恭喜她。

“只是一部分。我说了,我是来重点采访你的。”

“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讲的。”

宁寒站起来,很郑重地走到老胡面前,说:“你可以讲讲你的父亲。”

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样令老胡心头剧烈抽搐了一番,脸色顿时变得蜡黄。宁寒在认真等待他的回答,可他什么也不想说。

“你从哪儿知道的?”良久,老胡问。

“我来采访你自然是事先做了功课。”宁寒让老胡坐下,给他倒了杯水。“我知道你从不跟人提起你父亲,正是因为这点,我才来找你。”

胡长久狠狠地瞪了一眼她,他觉得这个女人为了博人眼球真是连底线都没有。他有一种想赶她走的冲动,但是又不想真那么做。可能是刚刚红髻孵蛋带来的喜悦,也可能是因为宁寒有趣的人生观,老胡没有真说出请她离开的话。不过,他心里那一点点倾诉欲好像瞬间被点燃了,照得胸腔通亮,他感到有条路在自己的血管里蜿蜒开去。

文章来源:《数字与缩微影像》 网址: http://www.szyswyx.cn/qikandaodu/2020/1020/421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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